这六个字真是听个成千上万遍也没法让人习惯,更遑论平静。
纪凭语深呼吸一口气,直接改成拽住凉不怨的衣领,把人拉下来就扣住他的后脑勺亲。
有时候总是这样,起头的是他,但最后丧失了所有主动权的也是他。
吻一路往下,纪凭语稍稍偏头,被刺激地不自觉微微挺腰:“凉不怨。”
他轻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奇怪:“不行,明天有通告。”
凉不怨的声音喑哑一片:“我知道。”
他的手覆在纪凭语的肋骨上,拇指指腹轻轻抵着:“我帮你。”
……
窗外有雨落下,这在丰北着实有几分罕见。
毕竟北方干燥。
雨滴砸落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属于大自然的乐章,雨水的声音显得粘稠。
纪凭语的五指没入在凉不怨的发间,不受控制地揪住了凉不怨的头发。
他微扬着头,凸出的喉结漂亮又醒目,当然最招视线的还是在外面那一圈猩红的牙印。
纪凭语另一只手的手臂挡着自己的眼睛,遮住了微红的眼尾还有本能的湿润。
他在心里骂了声脏,但思绪根本凝结不起来就溃散。
要疯了。
等到雨终于停下时,纪凭语的耳廓已经烫红得像熟了一样。
他不敢看凉不怨,却又下意识地想要看凉不怨。
但事实证明他不该看的。
因为他清楚地瞧见凉不怨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纪凭语瞪大了眼楠枫睛,不可思议:“你……”
凉不怨稍顿,看着纪凭语这副难得的模样,想亲他,但又不能,只能先低声说:“我去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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