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半醒间感觉仿佛有个人一直在不远处看着我。
刺骨的疼已然不存在,剩下的就只是皮外伤,除了那个钢笔刺的伤口。
也不知怎的,此情此景,此时此地,我竟然能扯扯嘴角慢慢笑出来。阿爹,我赢了自己。那么接下来,就是如何能逃出去了!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笑?”冷淡的声音从那人的方向传过来,带着些讽刺和冷酷。
我说:“能活着,就该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没死,就更该笑。”
那人走近了,我便知道,那股子冰冷阴森的气息就是那日抓自己的人。他依旧一袭黑衣,面上带着面具,只路出一双犀利的眸子,像猎鹰盯着食物般落在我身上,不一会儿,他冷笑一声说:“如果你现在招出背后的主谋,或许我还会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我暗暗观察这个房间,这里面只摆了一个床,四周的墙都是白色,一切都很正常,除了天花板上的灯。它很奇怪,是近似菱形的吊灯,浅黄色和竹青色混搭在一起,仿佛是两种颜色在调色板上不均匀的混合。
“你们早就知道了我们的行动,所以才设了个陷阱等我们去跳?”我慢慢坐起来,无意中牵扯到伤口,疼得我龇牙咧嘴。
面具男冷傲的扯了扯衣领,坐在我面前,一句话也不说。过了一会儿将我手背上的点滴针头拔掉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紧接着拿起注射针头,里面不知放了什么药水,只觉那里面的东西恐怖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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