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侧身躺在床上,冷汗透体而出,已将衣裳打湿。
她害怕那个男人。
抚摸自己的冰寒双手,说话时阴沉诡异的古怪腔调,即便隔着厚厚布条,也能感觉到彷佛要把自己连皮带骨,生吞活剥的可怕眼神,都让维桢毛骨悚然。
方才男人正要抱他,通讯器响起,才叫她躲过一劫。她摸了摸腕上的芯片,毫无反应。
她压抑地低泣,“沉飞,你来救救我好不好?我以后都会乖乖的。我好害怕呀。”如果非要听从某个人的话,维桢宁愿是沉飞,而不是那个陌生可怕的男子。
列昂尼德回来的时候,维桢已经睡着,绑在脸上的布条都湿透了。
哭着睡的?他解开了缠绑眼睛和双手的布条。单薄的眼皮染上淡淡嫣粉,睫毛被泪水沾湿,越发浓密纤长,乌沉沉地覆在透白流辉的小脸上,美得摄人心魄。
睫毛动了动,浅粉眼皮颤巍巍地掀开,转盼流光的一双眸子怯生生地朝自己看过来。
列昂尼德第一次体会到心跳顿停是什么感受。
维桢有点怔然。
轮廓瘦削凌厉,眉骨高挑,肤色白得惊人,病态的苍白,带着长年不见天日的晦暗和阴郁,浅灰色眸子有种类似爬行动物的冰冷残忍,按在她身侧的大手彷佛是长年累月以手套遮掩,甚至比脸还白,手指修长,大掌骨感分明,戴着几枚纹路繁复华丽的金纹黑底戒指。
十分高贵优雅的长相,嘴角噙了一丝懒洋洋的,淡薄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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