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离开日料店后微醺的模样,卫衣帽子兜在头顶,用一搓长发散了出来,被风吹得乱蓬蓬的,和她平日里追求的精致差了十万八千里,脚步也不稳,走出一条弯弯绕绕的曲线。
曲懿双手交叠搭在他脖子上,瞳仁里流转着明晰的笑意,想起什么,上下打量一番后问:“你伤好了没?”
“好了。”
温北砚食指轻轻抵开她不断凑近的额头,用行动抗拒她调戏的目光。
曲懿不动了,开始改用嘴巴调戏,昂着下巴说:“你是想我想到忍不住来见我了?我早说了,你要是见不到我,会疯的,偏偏林枳还不信。”
“……”
想起一件事,她嗓音顿了下:“等会,你是怎么进来的?”
“林枳留的门。”
简洁明了的五个字解答了不可思议的现实,她拖长音调哦了声,注意力重新落回他身上,心跳节奏转瞬被他的进攻带乱,密密麻麻的吻降落在唇间,像触电一般,心尖也酥麻。
朦胧的视线里,他的眉眼看上去要比平时要温柔,和周身散发出的清冷气质有着某种程度上的违和感,动作也是,只比凶横好了些,舌尖和牙齿的磕碰毫无章法,充分的前戏后,不由分说地挤进她的世界。
窗外好像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透过厚重的落地窗,浇在身上,湿淋淋地泛着光。
曲懿醒来后,温北砚已经离开,床的另一侧毫无有人睡过的痕迹,导致她又开始怀疑昨晚发生的全是自己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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