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懿抬手, 欲盖弥彰地去拨头发,忽然想起自己今天扎的是马尾,碎发用发夹夹住,没摸到头发, 食指与耳廓有了短暂的触碰, 烧出一片滚烫的温度。
无所适从的状态让她音调不自觉高了几度, “是你自己非要把手放在我门上的。”
“是我自己非要把手放在你门上的。”温北砚一板一眼地重复她的话。
地板收口处的扣条硌得曲懿脚底有些不舒服,但比不上他怪里怪气的回答。
盯住他手看了会,反应过来,“你这伤口是不是太长了些?不是现在伤的吧?”
这伤口看上去还挺深, 刚才那一下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她不信。
叶淮临走前告诫温北砚要学会在曲懿面前泄露自己不存在的“柔弱”, 再配上一副好皮囊,没有人不会心软。
不需要叶淮提醒, 温北砚也知道该利用自己的先天优势, 但凡事总有例外。
曲懿就是那个例外, 在她面前, 撒谎成了一个世纪难题。
“不是,用刀割的。”他放弃珍贵的卖惨机会,实话实说。
听他这么说,曲懿反倒开始怀疑了,难不成真是刚才伤的?
说不上愧疚, 最多有点心虚,为扭转这种处于下风的境地,她只好拎出前几天他不近人情的所作所为,“让我去你家喝粥?你是不是忘了, 前几天你也是这么邀请的, 最后也是你把我赶走的。”
“没忘。”没有下文了, 并不打算跟她道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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