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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芷榕抽了抽嘴角,自己也不过把水溅了一点出来,又不是洒得到处都是,这两人怎么说着自己好像是什么鸭子戏水一般呢?
鱼竹看出了冯芷榕表情上的端倪,便道:“奴婢们侍候小姐沐浴时,可是一滴水也不曾溅出的,小姐可千万别折腾奴婢们了!”
方纯也赶忙道:“小姐,奴婢真的不碍事,院子里也放有亲手调制的上好膏药,可就别替奴婢担心了。”
冯芷榕又是狐疑地看了方纯一眼,一旁鱼竹便赶忙将冯芷榕给带到了浴桶旁边开始替她解衣。她瞧着两人固执,索性也就乖乖听话、任其摆布,一面也自然而然地问起今日外头的情报。
方纯一面替冯芷榕擦着身体、一面从头说起:“奴婢本来在救治薛咸妼,后来其他的宫人来了便让她们将薛咸妼给抬回自己的屋子,本来奴婢想着要回来照顾小姐,却想不到还没看见院子、便被顺妃的人给带走……”
后来,方纯自是将王如衣把冯芷榕推下桥去、又想杀害薛咸妼以灭口的事情一一道出,当然也说道自己被冯芷榕唤去拿手炉的事情,以及将冯芷榕对薛咸妼的急救手法都给揽到了自己身上,只怕两位宫妃对冯芷榕的“特殊”产生怀疑。
方纯说得到位、也没什么能揪出错处的地方,听起来很是合理──但也就因为方纯说得过于顺溜惹得顺妃起疑,加上旁边的洪婕妤的夹枪带棒的帮腔便让顺妃顺水推舟地让人准备了刑罚,方纯也因此硬生生地捱了十个板子、直到赵明韵走进审讯的房间出言阻止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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