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斛律光始终等不到高季式的回信,又碍于刺史无故不得离境的规矩,只能遣人往长安讨要回信。
可高季式连门都没让那人进,直接驱逐出了长安城,据说雍州刺史府里,最近砸烂了不少酒器,也有许多犯错之人遭遇鞭刑。
虽说这等行为不值得提倡,但相较于其兄高敖曹的暴躁脾气,还是缓和了许多,至少没有动辄将人双腿打断。
高澄于十一月下旬抵达洛阳,自第一次南征以来,他已经习惯在冬季回师,相较于以前,此番少了窦泰熟悉的身影。
窦泰年轻时候常为先锋大将,落下一身伤病,虽说在高澄掌权后,逐渐退居二线,任为洛阳留守,为小高王看家,却还是在秋冬之交的时候病逝于府邸,时年五十二岁。
高澄对此也有心理准备,毕竟自己离开洛阳的时候,窦泰就已经病倒了,故而此番洛阳留守是陈元康,而非窦泰。
小高王当然知道自己又得一子,但他还是先往窦泰府中拜祭。
被窦泰之子窦孝敬迎进府里,望着姨父的灵位,高澄的眼泪说流就流,也并非全是演戏,伴随高氏创业的老人逐渐凋零,就连司马子如也患病,上表告老乞骸骨,心中总有几分感触。
窦泰的身后哀荣自不必说,一系列追赠之外,高澄为其配享高欢庙庭,与贺六浑、娄昭、蔡俊、刘贵等人共食香火。
其子窦孝敬按例不能袭王爵,却也能得一个广阿郡公,流传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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