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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再想想,再想想。”回复完群里最后一句话,困意又上心头。
熬不住了。
他们聊的容栖是晚上才看到,看到乔漾说的,她突然想到自己的那个梦境。
到底是梦?还是曾经发生过?
无从得知。
那晚做梦后,她抽出时间去了林行之那里。
“自杀少年?”林行之准备递给她的水杯撒了出来,雪白医袍上湿着一片。
容栖心不在焉的,没注意到。
拿了桌上的纸巾按压住水渍,抬起头,看着站在窗边发呆的女人,有那么一刻情绪难辨。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吗?”他继续问。
容栖茫然了一瞬,摇着头,没有。
男人捏着纸巾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在思忖着什么。
——
大雪暂歇,白云薄淡,入眼之处皆是冬色。
沈清炽脸上的伤还没有好,雪路还没有通,没有医生,容栖拿了最好的药膏给他用。
临走的时候,听到他说对不起。
因为在室内,他只穿着件米色毛衣,身下是白色休闲裤子,家居男孩形象,通体暖色系,衬出这个年纪独有的稚气。
容栖心里软了几分,昨夜让人去查了他所在公司的事情,管都管了也不在乎多管一件。
“不是你的错,也不会怪你,好好养伤,我等你。”
想像昨天那样拍他头安慰一下,觉得挺不合适的,就改为拍肩膀。
“好好休息。”她又说了句。
刚走出沈清炽的房间,林微外面在等她,脸色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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