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医生要求欢爱的时候,不准叫他『护法』、『瑕』,也不准叫他『医生』,要直呼他的名字。一开始,他还觉得有些不习惯,但适应了也就好……现在还怕会在佣人面前脱口直呼他名字,那可就尷尬。
瑕勾起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魔魅的黑色眼眸像是有什么融化了一般,暖光涌动。
「好乖。」他扳过凌鹰的下巴,用力在他红灩灩的唇上『啵』了一下,以示他的龙心大悦。
「说吧……想要什么……只要说出来……我都可以给你……」
情慾的热度蒸腾着,这句话传入脑中,让凌鹰想起:几年前的某次欢爱,男人也曾这么说过。那时他不懂:这便是男人把一颗赤裸裸的真心,交给他的承诺……现在,经歷了这么多风风雨雨,他总算能读懂这男人的心意—也许,连这男人自己都还不明白呢……
凌鹰勾起了一抹轻轻浅浅的微笑,无论身心都感觉无比放松。曾经飘飘盪盪、无处可停泊的无桅小船,终于靠岸了。
他屈起双膝,分开了双腿,轻声哼吟:「想要你…摸……」
瑕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气。
唔……果然鹰鹰这种不自觉流露的媚态,杀伤力很大啊……他几乎立刻就感觉腿间胀硬如铁。
但还不够……还想看更多…更多……拋下所有矜持的鹰鹰……
「想要我摸哪?嗯……?」他的嗓音低了好几阶,还添了些喘。
凌鹰烦躁地扭着腰,探出手,隔着布料搓揉着自己隆起一团的肿胀……薄薄的睡裤几乎没有什么遮掩的功能,无论是那性器的形状或顶起的角度都明显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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