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像是狂躁难抑,有时又像可以沟通......究竟是什么病这么古怪?闻所未闻。
趁医生现在似乎情绪颇为平稳,应当可以问吧。
瑕埋在那糯米团似的细嫩颈子间,轻轻低笑了起来。道:「是一种......发作起来不做爱就会死的病.....是绝症。」
他正经八百地说,凌鹰则是听得目瞪口呆。
世上真有这种奇怪的病?!还真是无奇不有......但是,医生说:发作起来不做爱就会死,可那种马拉松式的性爱,死的会是与他交合的人吧......他心想。
凌鹰心中的想法一丝不漏地传进了瑕的脑中。他努力憋住笑,憋得浑身颤抖。
真单纯啊,这人......实在很难想像他过去几年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随口说个几句,竟也傻傻当真了......真可爱啊……越来越想把他纳为己有了!
瑕张口,齿列深深陷进那蜜色颈子中。牙印森森,彷彿是他隐晦的烙印。
凌鹰因为吃痛,闷哼了声。不明白话说得好好的,自己哪里又惹了他。
「那晚......医生为什么会出现在港口那里?」他问出了一直没有解答的疑惑。如此的凑巧,也许就不是凑巧。
瑕松开了齿,心满意足地看着属于自己的记号。他雪白的齿列沾染了血丝,替他的桃花脸孔添了丝邪魅,只是凌鹰看不见。
「我饭后散步啊,不能走去那儿吗?」他漫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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