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又一次被冷醒。
2.
睁眼确定自己还好好待在冷气房,床也是自己睡前躺的那张。你目光所及没有任何的异常,只有某种感受跟你大喊床上有着其他存在。
3.
你无视在床铺流淌的邐迤长发。熟练避过跟你分享同张床的利维,在床尾迷迷糊糊地穿鞋。
4.
你从厕所出来,脚步非常沉重。
因为你就算不抬头也知道,床上那位卸下沉重仪服的冕下,就是来找你的──如果说大公找,你还能缩进祂怀里陷入更深的安眠。
这几天被冕下找上门,你只能说──对不起,活色生香在我旁边,我只会心猿意马。
5.
──但是我吃不起啊!吃、不、起!
心灵上因为逃避太多的高潮刺激陷入贤者时间,身体倒是因为梦境尚存的感官刺激兴奋起来。你再次对床边的肉体视若无睹,就算祂贴过来也不主动直视──梦中看了就疯。你不认为现实中有黄金酒能挽回自己理智。
6.
清晨时间又一次来到六点半。
7.
你熄灭掉手机萤幕,一边喝水一边试图讲道理。
「我七点半起床。」你不清楚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多虚弱,「我要上班,没有多馀时间去……」
你对于只要打个照面,人类能应激直接疯都是幸运的祂有点难以啟齿那个词。
「……去玩乐。」
8.
然后你直接缩进床的最角落,对着墙面睡。
9.
你很庆幸自己灵感不高,基本上是超高度近视。同时因为自己灾难体质,你绝对不主动戳破梦境和临时疯狂对自己理智的被动保护那层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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