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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是寻常的演出,叽叽喳喳的那种,毕竟郁名姝做的是乐队,躁场子的类型。
进去了才发现,是档次还可以的小型预演赛,拿黑江新年体育场演出登场门票。
徐白也不是又跩又屌丝的爵士鼓,是大提琴,郁名姝是钢琴,俩人走的是合奏路线。
向晚只知道好听,音调时而欢快时而低沉,音度跨越极其宽广,不知道算什么水平,睨了眼郁名才:“拉的怎么样?”
“拉?”郁名才啧了一声:“凑活,不愧是国际交响乐团的全能乐手。”
国际交响乐团……那就是音乐家了。
向晚记得乐手普遍是极其爱惜自己手的,甚至上了天价保险。
徐白爱惜手吗?
不爱惜。
给她做饭、烧汤、穿衣服、洗澡、背着她满屋子乱转说些废话,抱着她摸树枝上亮晶晶的星星灯。
手背被扣的血肉模糊却依旧攥着她的手腕。
被七八个白大褂拖拽着往救护车上去,指甲缝在地砖上扒拉的全是血痕,手腕甚至脱臼了。
向晚勒令自己的脑子别再想了,想想自己。
徐白亏吗?
只看他挺亏,爹没了,江家没了,在青城名声扫地,树敌无数,还被关进精神病院治疗了九个月,说严重点,便是家破人亡,一无所有。
但自己也亏。
长这么大,她是头一次为了别人沾违法的事,花了那么多钱。
知道他有可能死了后,连着数日彻夜难眠,辗转反侧的睡着也被噩梦缠身,为了睡个安稳觉,半夜爬起来吃了无数的褪黑素,将自己弄的疲倦不堪,整日整夜的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下手是不是不该这么重,徐白……是不是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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