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到子蓠,然后再说出子蓠的身世……”
“你住口!”虞铨突然朝杜夫人大喝一声,“我了解曾毅的为人,他不会害子蓠。”虞赫没想到父亲会这么对母亲说话,他认为母亲说得有道理,便替母亲抱不平道:“爹,妈刚才也不是乱说,儿子也觉得这事可能跟松先生有关系。松先生好久才来一次,谁也不知他遇到过甚么人甚么事。虽然他自己不会这么做,但难保不会被迫这么做。”
看到夫人跟儿子都将告密的矛头指向松鸣鹤,虞铨既生气又无奈。松鸣鹤这么多年来对虞子蓠既如徒弟又如女儿,虞铨看在心里,也才放心把女儿交给他教授天文历算,他认为松鸣鹤绝不会是揭发虞子蓠身世的人。可现在杜夫人虞赫都一口咬定是松鸣鹤做的这件事,虞铨又无证据替松鸣鹤辩白,因此只有喝斥而已。
三人沉默不语好一会,杜夫人又悲伤又忿怒,虞铨则是满脸无奈,虞赫看着二老不知该说甚么。最后,虞铨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现在追究是谁告密都没甚么意思,还是想想明天怎么让二丫头上轿进宫吧。”“真要让小妹走?”虞赫急问。
虞铨无奈地点点头:“你想想,一个父亲知道自己女儿的下落,要不要把她接回家?子蓠从小在虞家长大,称我们父母,叫你兄长,一旦让她离开,又有哪个舍得?只是皇命已至,于理我们不能违抗圣意,于情我们不能让人家骨肉分离,所以我们只能将子蓠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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