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心里有些发慌。
第二日,姚夫人仍旧哭着,姚兰城虽有伤在身,但也不敢怠慢,短短时间里出了这么多事情,他似觉悟了些什么。过门不到半年的妻子病逝,一母同胞的姐姐也这么突然自尽,自己以往极力维护的形象也被人大庭广众之下撕毁,姚兰城现在只怕老母再有什么闪失,因此加倍用心守护。至次日中午,姚夫人哭得嗓子沙哑,但还是将姚兰城连曼夫妇叫到跟前来训话。
姚兰城连曼不知姚夫人悲伤之极还要对他们说什么,两人都规矩坐在厅上等着。一小会,姚夫人的老奴扶着她慢慢过来,她已把头发梳得齐整,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素衣,脸上泪痕尚新,整个人真如枯枝木叶一般衰老。姚兰城起身去迎她,姚夫人至堂上中间的太师椅坐下,悲伤中带着一股长辈的威严。姚夫人坐定,向着儿子儿媳妇看去,两人心中皆是疑惑不定。
“大丫头……”姚夫人一提到这三个字就忍不住流泪,但为了把话讲下去,她只得极力克制住,接着说道,“她素日为人,家里老奴都知道,没有不称赞的。嫁到翁家八年,勤奉舅姑,宽和待人。我起初实在想不通她这样勤业,在翁家为何仍然处境艰难,但昨晚见着连曼时,我恍然明白了。”姚兰城朝连曼看去,连曼一脸无辜。
姚夫人道:“兰城,你不要看她,她并无过错,过错在妈这里。是妈刻薄寡恩,你姐姐是替我受了报应。”连曼听了十分诧异,这老夫人哪里说过自己刻薄寡恩这样的话,看来这位大姑奶奶的死对她的影响极大。姚夫人不等他们想明白,又做了个骇人听闻的决定,她说道:“等舜英丧期过去,兰城你就将连曼扶做正室夫人。”说罢,她看着连曼又说道:“家里一应事,我都交给你了。你进门也有三年,姚家的事也熟了,渐渐担当起来吧,我老了,无心力了,余下一点残日时间,只想虔心礼佛,不求消了业障,只求为那些因我受罪的超度。从今日起,我就住在后院的佛堂里,你们无事不要过来,早晚的请安也不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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