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虞子蓠被父亲声音惊吓,抬起头来,“算完就去。”“你鸣鹤叔叔都教了你什么?”虞铨将捡起来的算纸放到桌上。虞子蓠垂下笔,“算术,几何,观星,历算。”她颇有成就。
虞铨知道这天文历算向来是难懂学问,正因其奥妙难懂又不在科考范围,因此极少有人去碰。他见小女样子得意,心中半信半疑,当即问了几个问题。虞铨对天文学本就一知半解,虽然竭尽所能想要难为,但终究难不倒。反而她嘴里说的那些“同宫同宿同度”,虞铨竟是一个也不明白。但凡是有头脸人家的姑娘都会叫她识些文断些字,这样才与普通人家的女儿有所区别,可虞铨却不知像子蓠这样认识太过,是否是好事。说来说去,终究只因一个“女”字。中国历史几千年,能留得下名姓的女子不过几个。班婕妤,蔡文姬,谢道韫,李清照这样的,毕竟是少中之少。
虞铨还是较开明之人,既然家中富足她又十分喜爱,反正不害着人,何不就随她去呢,说不准虞家真能出个名留青史的女天算家。
杜氏虽然不喜她碰这些东西,但虞铨不发话她也就没说什么,只是劝她有时要出来走动走动,不要老闷在一个地方,将来要是嫁出去恐怕妯娌之间都不知怎么相处。
这日上午,虞府忽然有客到访来找虞赫。虞赫正在翰墨斋,杜夫人外出烧香,云霭在房里给孩子喂奶,子蓠出去溜达,唯独妙语在院中亭上纳凉。老管家恭恭敬敬地将客人迎了进来,正巧路过妙语所坐的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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