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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未见,河狸像是一只长缩水了的茄子。
岁月的刻刀在他的脸上雕刻得特别用力,让他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多岁一样。
只是他眼睛里狡黠的目光,还是如斑鸠第一次见到他一样。
“斑鸠,你拿了咱们的东西,得给钱!”这一句话,听在斑鸠的耳中,就跟他第一次问:“斑鸠,你要不要加入反抗军?”一样。
答案可以很简单,也可以不那么简单。
“给钱?”斑鸠反问到。
河狸摇了摇头,从马背上下来,将惊惶未定的斯科特上士搀扶上了马背。
斯科特嫌恶地甩开河狸的手,虽然骑在了马背上,却依然只敢落下半个屁股,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向着斑鸠解释到:“斑鸠,他就是一个奴隶,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能代表我的想法……”
“我知道!我知道!”斑鸠笑着对斯科特说到:“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个老骗子了!让我听听他怎么说,或许他能帮助你什么?”
“斑鸠,你千万别听他的!”斯科特说到。
……
“斑鸠,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河狸问到。
斑鸠笑了一下,示意巨硬给他一匹马。
自己率先骑马跑到了稍远处。
在一个可以被大家看见,并且只要不大喊大叫却也不会被别人听见的距离上停了下来。
大雨之后的野草很深,斑鸠稍微弯了一下腰,便拔起了一根提摩西草起来。
这种野草和狗尾巴草长得很像,也许在数万年以前他们也曾经同宗同源,但是留在太平洋另外一端的地方却成了狗尾巴草,来到这里的就成为了这种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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