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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怀在床边坐下,与陆宴尘一臂之隔。
“先生别怪周太医,他可是守了你一天一夜,昨夜直到天亮才合眼。”叶倾怀先替周守一说了话,然后对陆宴尘关切道,“先生伤得很重,还是先不要下地了,什么事情都等伤好了再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宫里的下人。”
陆宴尘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摇头道:“臣是外臣,陛下的龙床岂容外臣酣睡?此事太僭越了,传出去有损天家威仪。臣已转好了,可自行回府调养。”
叶倾怀的脸也冷了下来,道:“可不可先生说了不算,得周太医说的才算。若是哪天周太医说先生可以回府调养了,朕自会派人送先生回去。”
见陆宴尘要反驳,叶倾怀抬起手制止了他的话头,继续道:“况且这龙床先生左右是已经睡过一天了,多一天少一天,也无甚差别。”
“那怎能一样?彼时臣是……昏迷着的,尚可说不知者无罪,如今臣已清醒,再酣卧龙床便是大逆不道之罪。臣如今睡在这张床上,如坐针毡。”
叶倾怀声音冷了下来,问道:“先生有大逆不道之心吗?”
陆宴尘怔了一下,他看着叶倾怀,似乎有些看不透她。
“自然没有。”陆宴尘沉声答道。
“朕也信先生没有。”叶倾怀突然脸色一变,对陆宴尘笑了笑,道,“先生既然问心无愧,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陆宴尘看了看叶倾怀吊着的左臂,面上浮上忧色,道:“陛下,当今局势不容马虎,切不能因一些小事被有人心拿来做了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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