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发恶意，只会发抖着接受和哭泣。

在最开始时候，他们嘻嘻哈哈地问晏尧，被娘娘腔缠上了什么感觉，童若好不好玩。起初晏尧还会漫不经心地回答，但慢慢地，他觉得厌烦。

他厌烦这社交并厌烦回答，但他“自尊”要他不表现来。

晏尧和童若之间还保持着联系。

晏尧有时候会去他打工店里，挑剔地从菜单上两样应该还算看得过去东西，然后看着童若给他。

童若没勇气拿正脸看他，副唯唯诺诺样子，低着头飞快地帮他，完再低着头递到台子上，打包好了要晏尧自己拿。

他在店里有制服，黑色围裙，绑带系在腰上，在背后打个蝴蝶结，背对着晏尧时，腰曲线就万分明显。他手又白又细，指腹上其实有干活磨茧，但整体看起来骨节分明，拿着塑料杯或调料杯时手指手腕都活动成好看形状。

晏尧看得目不转睛，童若却浑然不知。

在离开时候，晏尧还会抓住他手，在他惊到背脊也弓起来时候放开，沉声吩咐童若晚上来找自己。

童若不敢拒绝。

他们就次次地在晏尧公寓里发关系，童若每次都被哭，明明副不情愿样子，身体却越发敏感荡。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仔细回想，错事也不他，他不欠晏尧什么。

但他对着晏尧时候只懂得逆来顺受，站到晏尧对面就脑神经搭不上线，懦弱又没用。他有时候会想，可能曾经幻想还留在他心里，但他不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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