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问道:“为何车上如此黑暗,为何无灯?”
外面随从们听了这话,连忙伸手又挂了一盏马灯进来。左右各有一盏马灯,车中顿时亮了许多。张君闭着两眼,仰面道:“车中太挤,挤的我儿子呼吸都是粗的,你不觉得自己多占了我们父子的位置?”
如玉以为他在撒酒疯,气呼呼说道:“瞧瞧,夫妻做了才多久,我儿子也不过一岁丁点儿大。你做了四年官儿,到如今一阶未升,竟嫌我多余了?”
她话才说完,便叫张君一把拉扑到自己身上:“是多余!我恨不能你能生在我身上,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无论任何人瞧见了,都会说一句,瞧瞧,这是张钦泽的妻子,垂涎不得,胡乱心思动不得,她只属于张钦泽,永远都是,化成灰都是!”
他平坦的胸膛太硬,略有咯意,淡淡的酒意熏熏,唇角仍还是那痞兮兮的笑,低眉望着如玉,见她要挣扎,一手横在她脑后,低声道:“别动,叫我好好看看你!”
马灯摇晃,他细细端详她的脸,是夜夜看折子时投注在纸上,提朱笔写御批时投注在那枝狼豪上才有的认真,看得许久,忽而叹道:“如玉,我该拿你怎么办了?”
朦胧灯火下她双眸恰似朦胧两潭秋水,眼角眉梢笑意盈盈,时不时瞟一眼角落中沉睡的小婴儿,忽而动了顽心,伸舌在他唇上舔得一舔,见他慢慢闭上眼睛笑着,又伸舌在他耳垂上舔得一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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