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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帘微微拂动,四下无声。
“臣说这些,只是想告诉陛下,人世间的缘分,是最玄妙的事。人世间的路,也最变幻莫测。没有走到最后,谁都不要先屈服于未定的结局。”
纱帘内,铁慈难得轻笑了一声。
“难得。”
难得什么,她没继续说,大家都懂。
难得你没挖墙脚,落井下石,煽风点火,添油加醋,趁机上位。
容溥也不生气,坦然笑道:“我现在只想陛下伤病早愈,还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铁慈。”
铁慈没有说话。
别人都成了佳话,佳话的源头却成了孽缘。
容溥的心很真,可惜便是他自己也明白,回不去了。
死去的人活不转来,死去的那个铁慈也再回不来。
良久之后,铁慈道:“还有什么有意思的,好的,坏的,都说一说吧。”
容溥微微犹豫。
铁慈等了一会,在枕上诧异转头。
容溥看似柔弱,实则坚刚,毕竟是一个在自己家里埋炸药的狠人。
她从未见过他犹豫的模样。
静了片刻,容溥道:“也没什么别的。就是前几日一个商户,冲撞了万副指挥使和不青副都督,被不青下令抽了十几鞭子。”
万纪和不青都是跟随铁慈南巡的亲信武将,后者更是丹野特意留在铁慈身边的人,现在任着飞骑营副都督。
听起来很无趣的消息,铁慈却敏锐地问:“什么样的商户?”
万纪和不青都了解她的性子,哪怕是出身西戎性情粗疏的不青,在外头也从不敢仗势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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