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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下意识地就想把手上的渗人纸片扔了,但他还是忍住了。
一来这诗就算再诡异也是诗歌交流的指标,二来如果那个“乔治”确实不对劲,他也能用它作为证据来联系唱诗班,甚至以太公司。
陆云把乔治的诗放进口袋,有些后怕地回头看向背后的单元楼,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个令他恐惧的猜测。
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陆云稳住了略有些颤抖的手,按响了2楼的门铃。
“喂?”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平静地响起。
“…”陆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道,“请问是乔治吗?”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不出意料的,女人也自称乔治。
“可以和我进行这一次的诗歌交流吗?”陆云尽可能地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哦,你找的是写诗的乔治。”女人说出了和1楼住户一模一样的答案,“写诗的乔治住在10楼,您要诗歌交流的话请找他。”
说完,女人便挂断了。
而陆云更是在女人说完之前就退后了许多,要是他猜的没错,这栋单元楼里大概所有人都是“乔治”。
他回想起刚刚传递纸片的时候,自己与写诗的乔治的手有过一些接触。
淡而无味,就像一杯凉水划过喉咙,留不下任何痕迹。
从小到大,陆云只在两种人身上尝到过和那个写诗的乔治相同的味道——婴儿和死人。
陆云猜测,只要是拥有自我意识的人,甚至生物,他都能从他们身上尝到特别的“味道”,而婴儿在1岁半前没有自我意识,死人就更不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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