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面露怀疑,手臂还是虚虚搭上了傅忱的手,正好是他裹了的那只手。
傅忱长臂一卷,他拦腰把快乐抱下来。
稳稳当当抱着怀乐进了奉先殿。
这些日子吃得好睡得好养得好,怀乐比之前胖了很多,脸上更有血色不讲,就连她脸上也圆了,腰身紧了,前头后天都更圆了。
饶是如此,在傅忱宽厚结实的臂弯怀里,她还是娇娇小小的一只。
怀乐居高临下,两只手在他的肩膀,她看到傅忱束发的白玉冠。
再往下,他充当纱布裹着手臂裹得很厚的玄衣料子,已经被浸了星星点点的红。
怀乐惊讶张大了嘴,他....他真的受伤了。
愣神的功夫,傅忱已经进了奉先殿。
他把怀乐放下,半跪下来给她褪了靴袜,换上能拖的软靴,又命人拿来了水,给她净手擦脸。
做完这些,怀乐舒舒服服坐好。
他的手臂上冒出来的血更多了。
外人看着触目惊心,傅忱浑然不觉,仿佛伤到的不是他的手臂。
傅忱半蹲在怀乐的面前,“乐儿,今天想吃什么夜间小食?”
怀乐之前并没有吃夜食的习惯,都是叫傅忱给惯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学的,会做很多的小食。
那些小食看着赏心悦目,闻起来更是让人胃口大开,怀乐能吃很多。
起先的时候怀乐受宠若惊,几日下来,怀乐渐渐地有些习惯了,习惯傅忱对她的好,处处都伺候着怀乐。
逆来顺受,也安然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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