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不乐意了:“顾相爷难不成经常去南风馆儿?不然怎一听说是男伶唱女子就顿时想起龌龊之事来?”
顾嘉言被怼的涨红了脸,指着陈季云“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钱钧看了一眼顾嘉言,这老头儿是直臣,不会拐弯儿,也就是个老古板,岂不知宫里那位伶人都封了贵妃而葬了?
这说明皇上对伶人,还是顾念三分的。
说伶人“龌龊”,这不是捅万岁爷心窝子么?
毕竟共事多年,也是同为两朝之臣,他有些不忍心看着顾嘉言这老头子傻了吧唧的,便道:“自曲部划归礼部而来,已经好多了,鲜少有有伤风化的事情传出,听闻文大人欣赏的这位男伶,以耿直闻名,常有侠勇之举,的确不像顾大人想的那样。”
连泽虞看着他们在下面吵,原本当年封妃的时候就争吵过,而今再听到耳里,当真是百感交集。
只“伶人”二字,便引发了这样的议论。
他突然想起,那时在御花园选秀的时候,商雪袖的那一句话。
身为伶人,就是罪过么?
还有,那一个狂风骤起的晚上,她与他的争执,她所在乎的“信”与“不信”,原也是在问一句话。
身为伶人,就不值得相信么?
连泽虞皱了皱眉头,清咳了一声。
底下的人立刻知机的住了口,连泽虞才道:“就是文又卿罢。”
“皇上……”顾嘉言刚说了两个字,钱钧便打断了他,道:“皇上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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