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了然。
“行,那你做题吧,我先回家了,拜拜”
肖瑜走后,言之稍稍松了口气,又苦笑。
祖父曾说,她性格太倔,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
是这样,家庭环境使然,妈妈工作一直很忙,爸爸...不提也罢。她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处理事情,不假手他人,不随意依赖。
此时班里的人已经走光了,独留她一人坐在前面,后面桌椅空荡荡。
言之叹口气,怎么觉得自己这么心酸呢。
大姨妈发功,痛感一阵阵变得尖锐。她侧脸趴在桌上,甚至都没力气起来。
校服裤子上定然蹭上了颜色,只能等再晚些时候学校里没人了再走。
她拿出手机给妈妈发了个信息,告诉她自己要值日会晚些。
屏幕上显示发送成功的字样,她的目光上移,就看到了门口的廖哲西。
是了,他也是今天的值日生。
言之恨不得疼死过去算了,为什么每次看到他都是这样尴尬又糟糕的情况。
廖哲西看到她脸色煞白,冷汗直冒的样子,眉头隐约间皱了一下,他长腿几迈,问:“你怎么了,还能走吗”
言之疼的不想说话,只是摇摇头,其实是想说没事,但很明显廖哲西理解成了不能走了。
他立刻弯身要扶起简迟,似乎觉得动作有些过界,迟疑一秒,他还是把手放在她腰上。
言之一惊,连忙阻止他:“等等,那个...”
这该怎么说?
廖哲西顿了下,半晌似乎联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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