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织好笑说:“是我替老师转交的演出服——”
说到这里,她恍然发现其中的问题,演出服怎么可能恰好是她画过的人设,又被江时一从礼堂拎了出来,大概是他特意做的,设计想让她看他穿。
云织想象一下江时一换上的效果,手臂有点起鸡皮疙瘩,再看眼前面色冷然的秦砚北,又觉得是无可比拟的画圈天菜。
就的确……差得很大。
云织本想回家换身衣服就去找江时一,听他说清楚当年火灾到底什么情况,这一刻突然淡了下来。
江时一是当事人,难道秦砚北不是?要论最了解真实过程的,不应该是救她命的秦砚北本人吗?
她如果真想知道什么,问秦砚北就好了,何必带着不情愿的心,要离开这个今晚很暖和的家里,去外面找别人。
秦砚北心底那些掏出的空洞被云织简单几个字抚过,他眉眼里习惯性挂着的薄薄一层霜彻底破裂,扬手想叫云织过来。
他还来不及感受被女友独一无二对待的满足感,客厅里就不合时宜地响起了一声猫叫。
云织一怔,这才想起她刚刚着急过来,把猫包放在了茶几上,雁雁估计是等急了。
她匆匆跟秦砚北说声抱歉,就转身快步跑回客厅,打开拉链,把雁雁拎出来,抱在怀里抚着毛轻声哄。
雁雁仰起脑袋,亲密拱了拱云织的下巴,伸出粉红舌尖轻舔了一下,叫声比之前软了八个度。
秦砚北无声跳下料理台,拉过轮椅出了厨房,第一眼撞见的就是这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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