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奴道,“派个人,去请皇后过来。”
“务必请到!”
安奴退了出去,他便半侧着身,看着卫谨:“今儿在我这混了这么久,有什么要说的?”
卫谨摇了摇头。
皇帝哼笑一声:“我是病了,也老了,但还没老糊涂呢。”又道,“你父亲若有你半分忍耐,今日必不会是这般。”
卫谨笑笑:“但皇祖父也更疼那样的父亲。”
皇帝笑道:“是啊,他是我的孩子,哪样我都爱。”
他好奇地问卫谨:“倘若你是我,往后要如何做?”
卫谨道:“皇祖父是问我,继承一事,还是治国一事?”
皇帝默然,半晌道:“问来也无异。今日之后,不,从你回来那日,这就是注定了的事。”
卫谨只是摇头:“皇祖父仍然可以选择。”
皇帝闭上眼睛。
皇后来得并不算太慢。皇帝猜测,去请的人大约是拿了卫谨说事。皇后进了殿来,便将卫谨招到身边,搂着一迭声地问可还好。
皇帝好笑地睁开眼:“皇后,他是朕的孙子,朕不曾虐待于他。”
皇后抬头看了他一眼。
实则他们已有两年多未曾见面。这一下互视,竟都生出沧海桑田之感来。
老夫老妻,鬓发皆白。
皇后见皇帝形容枯槁,皱纹纵横,眼中一酸,几要落泪,又勉力忍住。皇帝见她面上装作冷淡,那黑漆漆的眼眸中依然如往昔般温和,带着不易察觉的关怀。
他心中一甜,颤颤地伸出手来:“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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