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疾不徐的提起酒盏来,向秦国公一举。
“国公好手段,先为你贺了。”
秦国公瞬时还未反应,看对面人笑开,这才参悟,于是摆手推拒到:“幸蒙您庇佑,这才有后话。只是此事烫手,还是要立刻上奏才好,否是被顾珩那厮摸到了消息——”
他的话被及时打住。
“此事急不得。”
“怎么讲?”秦国公身子向前一探,意欲穷究。
“先时你上奏内帑之事,已够打眼了。此事一出,更为凶险,国公身份尊贵,还需谨慎持重些。”
“那您的意思是?”
“前年顾珩以开学路、正视听为由从乡学里择了一批学子进京侍听,如今有几个学成的,如黄守仁、陈拙等,虽不显贵,但已做到了御前。”
那人话一顿,重提了酒盏:“你费点心思,用其人攻其身,方才显得真切可信。这场热闹,你我场外看就够了。”
秦国公顿时会意一笑,连声称是,余下不表。
与往日不同,这日晨起,顾珩并未离开,而是在书案前批阅折子。
秦观月醒来后,便觉得身子犯懒,有些腰酸。
一掀衾被,才发现葵水已至,竟污了好大一块被褥。
秦观月非但不觉意外,反倒得意地一笑。
她的葵水日子一向是准时的,这次也是算好了日子才来清平观,刻意要以这事为由,避开与顾珩的床笫之欢。
一来,顾珩看似模样清雅,是个斯文郎君,只有秦观月只消他有多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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