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含着浅笑捏着她下巴问:“够了?”
虞冷月脑袋一侧,挣开他的手,轻哼一声。
还能不够?
再不够,又给他占了便宜。
总之,她现在是休想在他跟前占半点上风,他是天生的上位者,一旦踏入他人领地,便注定要做他人领域唯一的主。
但凡稍显势弱,便只有被他侵吞入腹的下场。
虞冷月在周临渊腰腹上拧了一把,说:“里面装了不少墨水儿吧?”
周临渊虽不知道她的意思,却知道她向来没有好话,“嗯?”这样疑惑地问了一声。
虞冷月笑:“连着这里……全是黑的。”
点了点他的心口。
心黑,腹中也黑。
只是皮囊瞧着芝兰玉树,高不可攀而已。
周临渊瞧着她,不说话。
随她怎么说,反正她眼里,半分嫌弃也没有。
他抱着她,翻身吻下去。
虞冷月搂着他的脖子,轻轻□□,还断断续续地说:“你赔我裤子,裤腿都给你撕烂了……”
周临渊喑哑地“嗯”了一声。
……
走的时候,虞冷月肚子都饿极了。
再待一两个时辰,她非把他给扒了吃了不可。
两人骑马回去的路上,虞冷月还在念叨:“败家子,棉花都散出来了,裹都裹不住。”
这会儿返程,她只好用他的大氅,裹着全身,他却要受冷风吹。
反正是他害得她不得不独自裹上大氅。
她才不内疚,只觉他活该。
周临渊唇边是浅浅的弧度。
虽说这点东西实在不值一提,但是她那为了几团棉花絮絮叨叨的样子,有些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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