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他的唇瓣后,虞冷月仍旧踮着脚尖。
她勾着周临渊的脖子,呼吸声不受控,低低的细腻嗓音,近乎呢喃:“顾郎,今夜一切顺利。”
周临渊低眸看着她,冷笑一声。
随后掰开她的手,力道不轻地推开怀里的人,嗤道:“没见过你这般轻浮的。”
还自作聪明。
虞冷月在月下莞尔反问:“那您该在我刚靠近时,便推开我。”
何必等她献吻完了才说这话?
周临渊脸色微僵,拂袖转身离开了她的小院。
虞冷月弯腰去收拾水盆纱布。
后知后觉发现,银簪不见了。
她一摸头发才想起来,是“顾则言”拿走了。
也不知是故意拿走,还是无意带走的。
虞冷月泼掉血水,抿唇笑了笑。
-
周临渊坐马车往盛福楼去。
身上早就换好了干净的衣裳,全然看不出今夜经历了一场凶狠的搏斗。
到了盛福楼附近。
有一身材壮硕的黑衣人等周临渊半天了,他马车边,低声同说:“三爷,秦二已经看押好了。”
周临渊颔首,眸中一派冷薄之色,吩咐说:“先关着,留我亲自拷问。”
黑衣人点头,又忧心道:“三爷,您的伤……”
周临渊平静地说:“我没事。顾豫,你先回去。”
顾豫迟疑了一会儿,才应道:“是。”
要不是今晚为了捉活的,那秦二又跟疯了似的不要命,他家三爷断然不会受伤。
还伤到见了骨。
现在却同没事一般,怎么可能呢。
说到底,还是因为周文怀默许了背后的人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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