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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儒祖佩剑护我徒儿周全,在下感激不尽。”
来到儒虚与陆宴清近前,连傅涛恭声拱手相谢道。
闻言,儒虚回过神来抬头看向连傅涛,略有些魂不守舍的开口道:“不是我护了他周全,而是他在迁就与我,否则我们根本不会沦落到刚刚那般境地。”
说罢,儒虚起身后退了几步,然后朝着连傅涛提醒道:“他体内的浩然正气已被我耗尽,还请您为他调理一二。”
“哪里,我是宴清的师傅,为他调理乃是理所应道之事。”
连傅涛抱着陆宴清径直朝着一旁的僻静之处走去,而儒虚则紧随其后为两人护法。
当秦勉赶过来时,连傅涛已开始对陆宴清进行调理,秦勉见状并没有出言打扰,而是朝着三人微微拱手便离开了此地,命令将士们将此处团团围住,原地安营扎寨。
翌日,清晨,骄阳初升。
随着第一缕阳光照耀在陆宴清的脸上,陆宴清的睫毛微动,随即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没……没死吗?”
看着远处忙碌的镇北军,嗅着霜降后泥土与小草的芳香,陆宴清不禁扯出了一抹笑意。
但此时的陆宴清仍旧处在浩然正气亏空的状态,昨日浩然正气的损耗太过严重,一时半会恐怕难以重固本源。
“宴清,感觉如何,除了浩然正气亏空之外,身上可有其他伤痛?”
听闻这熟悉的声音,陆宴清不禁微微一愣,赶忙回头看去,只见连傅涛此刻正盘腿坐在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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