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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和李公公尝试着拽了几网,便罢了手。
有些收获,便足以让二人开怀。
暖日高悬。
闫玉给干爷和李爷爷戴上了事先准备的草帽。
草帽一戴,和钓鱼更配了。
李公公看着旁边的人,突然笑起来。
眸中露出淡淡的缅怀之色。
“记得幼时农忙,日头升起之前便要下地,到了晌午,娘来送饭,偷偷塞一个鸡子给我,便觉是世间美味,背着兄长与家姐偷吃,既要吃得快,又舍不得一口咽下……
村里过得好的人家,下地都戴着草帽,免得被晒伤,我家日子难的,连这草帽都是一份传家的家当,祖辈戴过,父辈戴过,破洞的地方补了又补,那草色都不一样,就这,还凑不齐,家里几个孩子要轮换着戴,我最喜欢将草帽扣在脸上,躺在草垛里,像这样。”
李公公将草帽往下拉了拉,双手张开往后仰,笑得一脸惬意。
王公公道:“你记性倒好,幼年许多事,我都记不得了。”
非是不记得,而是不愿记得。
对于家中事,幼年,都是他们这些自小入宫之人不愿回想提及的话题。
“忘却许多。”李公公嘴角犹带笑意:“可根在哪里,还是记得。”
王公公回想片刻,侧目看他:“我要是没记错,你是乐山府人。”
“是啊,乐山人。”李公公说道。
久远的回忆渐渐清晰,王公公终是记起二人相熟的契机,不是因同一批被分到同一处,而是相邻的家乡,相近的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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