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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怀文看了弟弟归拢的银票和现银,有些沉默。
田大老爷笑眯眯的看着闫老二将银票与现银点清,将人名官职工整的写在本子上。
闫玉亦在奋笔疾书。
将这一次龟缘之行的账目理清。
“大人,辛苦了。”闫怀文郑重一礼,拜的并不是上官,而是这一番为民奔波的情义。
“怀文亦是辛劳。”田大老爷赶忙下地将闫怀文扶起。“我等之心,都是一样,此间没有外人,那些虚礼先放在一边,桌上这些,便是目下我虎踞可支配的所有银两,咱们来算一算,该如何用,才能度过这个冬天,最好能熬到明年的四五月上……”
一个是他门中弟子,一个是他的左膀右臂,都是自己人,田大老爷没有拘着,直接坐到了炕里。
老头盘腿很利索,感受着一股股热浪从身下涌上来,身体愈发放松。
这是闫向恒的屋子,田大老爷暂时安置在这里。
其实不光是火炕,闫老二还点了一面火墙,是以这屋子才暖和的像春天,窗户可以打开通风,丝丝凉风吹进来,温度正合适,不冷不热。
闫怀文也坐上来,闫玉往里面挪了挪,给大伯让出位置。
田大老爷、闫怀文和闫老二三个人围着炕桌盘坐。
闫玉坐在大伯和师公中间,和她爹对着。
“大人可是有主意了?”闫怀文问道。
田大老爷沉吟片刻,道:“这些银钱若是都买粮,省着些,倒是能支撑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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