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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梭子放在以前闫玉一点都不稀罕。
现在馋的直咽口水。
当吃到她爹的投喂,闫玉幸福的直跺脚。
太香了!太好吃了!
李雪梅拉着大丫的手,强塞进嘴,大丫不好意思的细细咀嚼,半天都不舍得咽下去。
她自己也嚼了一块,越嚼越香。
闫老二自是也不会亏待自己,将锅里的猪肉倒到碗里,连着吃了两块油梭子,可算解了馋。
还剩下几块,留给老闫和大侄子。
趁着锅里油汪汪,闫老二翻出一颗白菜来。
别小瞧这蔫了吧唧的白菜,据卖菜的婶子说,平日里卖两文一斤,眼下卖三文还是他占了便宜,要不是他将她剩下的野葱和白菜全收了,她定不让价,七文两斤好卖的很。
野葱切断,进锅炸香。
切好的肉倒进去,翻炒几下变色,整点刚买回来的酱油,少放了点粗盐。
蔫白菜外面的叶子扒掉,也不用刀,手撕白菜,捅了捅炉灶里面的柴火,让火更旺些。
刷刷刷不断翻炒……
当闫怀文带着儿子慢悠悠的回返,天色已然擦黑,一进院子,便闻到喷香的肉味。
闫怀文有一粥一汤,猪肝粥熬的软烂,大骨头汤浓淡适宜。
特意给他们爷俩留的几块油梭,他只尝了一块,其余的都进了向恒的肚子。
其他人比他多了一道白菜炒肉。
李雪梅不得已给大家分餐,一是肉买的不多,二是怕孩子们没有节制,突然吃太多肉,身体难以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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