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指节划到向西发的没事的那里,顿了一下。
向西还真是脾气好。
贺涵点燃了一支烟,白烟袅袅从指缝升起,他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夜景,有一种他还在临北的错觉。
第一次见到向西是在她的学校门口,那时候她还是个小豆干,有点发育不良身上的校服旧的发白,抿着唇看着脚尖。
人来人往的校门口向若兰用指尖用力戳着向西的额头,破口大骂:“赔钱货!生你来就是赔钱的!你怎么不去敞开腿卖!”
言语尖锐又刺耳。
来往的路人都驻足不前,露出看热闹的神色,向若兰越多人看就越起劲,骂得越狠。颠来倒去也就出去卖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很难想象是一个母亲说出来的话,大多数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有了羞耻心,哪怕被父母当街大吼一声也觉得丢人。向西就不是这样,她的脊背始终笔直,直挺挺站在那里,低头不语。
向若兰的话像是对她没什么用,她们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向若兰骂够了接了个电话,一沓钱丢在地上,又匆匆走了,向西才弯下腰来取捡那些钱。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贺涵冷凝了一眼便升起了车窗,每个人都是彼此人生中的过客,有时候匆匆一眼就只是这辈子唯一的一次萍水相逢。
李睿桦教授是贺涵在大学和研究生期间的导师,带了他有七八年了。他那次受邀来到京北参加学术研讨会,时间实在是赶得紧两人匆匆开盛广场见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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