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鹅黄色的吊灯散着浅浅的光晕,洁白柔软的大床向中间凹陷着,向西晕晕沉沉看着顶上的吊灯有些重影。
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向西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还没起来手臂一软又跌了回去,头又晕了起来。
身体变得很奇怪,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力气,从肉体深处渗出痒意,如同一把火越烧越旺盛。
好难受。
向西难耐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仍然是得不到缓解,难受得哼唧出声,水光在眼眸中盈眶,小脸憋的通红,紧咬着下唇。
怎么弄都缓解不了。
耳边隐约能听见窸窸窣窣地声音,门被咔哒打开了,沉健的步伐声透着些许急促,向西费力睁开双眼,对上了来人的视线。
贺涵穿着西服风尘仆仆,金丝框眼镜一丝不苟地架在鼻梁上,目光沉沉,向西能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一起生活了两年有余,贺涵的温柔体贴还教会了向西很多东西,或许是有的人天生就有与生俱来的亲和力,向西与贺涵亲昵,也很信任贺涵。
在她心里,贺涵比她从未见过一面的父亲更像一位父亲,换就话说,贺涵就是她的父亲。
所以她对他从不设防,头昏沉地厉害,本能的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地方。向西难受地哭了出来,很自然的伸出手,像是捉住漩涡中心的那抹清泉。
精神恍惚了大概那么几秒,意识再回归的时候,宽厚的舌苔在口腔里来回吸吮,舌根被吸吮到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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