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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吗?”
从村子到醴城,三个小时的车程,副驾驶座上,贺斯臣始终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灰突突的枯树和天空。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晚问了一声,贺斯臣也像是没听到似的,整个人失神的看着窗外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昨晚之前的酒店房间。
把自己封在了壳里。
车子停下,叶晚径直下了车。
贺斯臣再抬眼,目光微凝。
醴城司法鉴定中心。
贺斯臣发现,这么多年了,哪怕就是登上最大的舞台,出席阵容最豪华的晚会,他也没这么紧张过。
一颗心像是放在了吊桶里,七上八下的。
可一想到刚才那对夫妇有可能是他的亲生父母,而他们是那样的温和宽厚,贺斯臣心里踏实了一点。
推门下车,贺斯臣去了大厅。
填单,抽血,缴费。
叶晚办了加急,两个小时就能出结果。
封粟恒赶来的时候,正看到空荡荡的大厅里,那明明相邻而坐,却感觉到空气中都隔着一道喜马拉雅山的两个人。
电话里才知道两人去看了个日出,顺便还见了一下疑似父母,封粟恒在电话那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终于知道,这三天贺斯臣为什么是这幅模样了。
“呵呵……”
一见面就冷笑三声,封粟恒冷冷的瞥着贺斯臣,“跟我这儿装蚌壳,嘴闭的那叫一个紧。晚姐一来,一瓶ad钙奶下去,你就什么都说了。”
“贺斯臣,我这经纪人是野生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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