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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到这儿就结束了。
那个名叫何港的男人还有很多很多的回忆,还有很多很多的遗憾。
可乔治再没办法往看去。
他睁开眼,心情很沉重。
此时,那些混杂在血污中的、被碾碎成泥的诡诈之子似乎逐渐化作明亮的光。
若星河逆流。
若粲然灯火。
它们的身体从实打实的物质在缓慢地肢解,成为一点一点汇聚到一块儿的银河。
璀璨明亮的河流飘浮起来,再不复方才的诡异,只围绕着乔治旋转几周,有一声又一声沉重叹息在他耳畔响起。
然后,一切归于旧时。
【咚——】
【咚——】
【咚——】
原来是这件寺庙状实验室穹顶的铜钟忽然被门口灌入的风敲响,散发出强光与高温的灯一个接一个碎裂。
直到只剩下最后一盏。
那盏灯……
昏黄。
黯淡。
和其他的不同。
它已经在这里亮了很久了。
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它的表面积了厚厚的灰,光芒淡得像是黄昏。
再看遍地的尸骸,乔治觉得这些人……死有余辜。
他又看到那些被剥皮抽筋、用极刑折磨并失去一切感官,永远都处在绝对痛苦中的罪人。
乔治淌在血污之中。
毗湿奴的神像不知何时不知为何碎成细小的石块,踩在脚下有细微的颗粒感。
他居高临下地看已经不成人形的模糊血肉和他们微微起伏的胸膛。
似乎是把他们痛苦凄惨的模样刻在了脑子里,终于转身要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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