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菩萨,她果然勇了一回。
羞色抚上眼皮,司滢爬过去揽他的脖子:“夫君莫气,我已经不醉了。”想一想,又扶上他的肩,真诚赞道:“夫君方才,真的很了得。”
谢枝山回了个鼻音。
真是阴阳颠倒,现在他在她跟前,完全就是裙下臣似的。拿那些村话来说,就是软弱可欺的肉头,再难硬气得起来。
堂堂大男人被这么欺负,地位垫了个底,谢枝山闹情绪:“我不行了!”
司滢被吓到,忙问怎么了。
谢枝山把眼一闭:“阳气被你吸光了,明天怕是要告病假!”
说是阳气被吸光,眼中却扯出一线春来,时拢时放,蛛丝似地粘住她。
这会儿的司滢特别灵,眨着眼笑起来,糊到他耳朵边:“夫君,这回不痛了。”
谢枝山半睁着眼睛,并不表态。
司滢使劲拱他,软声软气,最后被他当被子抱住:“那梅子明天叫人处理掉,往后不许吃了,吃出毛病怎么办?”
司滢忙点头:“夫君放心,我再不吃了。”
这百依百顺还像点样,找回些场子,谢枝山身腰一沉,正要重新填喂她时,却听她迟疑道:“夫君,我有事要问你。”
谢枝山不大情愿,把她往身边勾紧了些:“非要现在问?”
司滢捂住它,人往后退开些,想想还是不安全,摸到折扇敲他一下:“别闹,我就问一句话。”
谢枝山劈手夺过折扇,仍旧挤了过去:“说罢,说快些,别耽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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