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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盛,树影婆娑,午后空气中的沉闷熏得人愈发昏昏欲睡。
池岁禾听不懂她们话里的暗藏玄机,弯弯绕绕的,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学校的课堂上。
也懒得听,半支着脑袋靠在案桌上小鸡啄米,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懒怠模样。
像在晒太阳的懒洋洋的小猫。
钱兰余光瞧见,心脏好似软下一块。
看见她额边的碎发被她撑脸的动作翘出一小卷,指尖动了动,想伸手帮她抚平,便见落在她身上的光影动了动。
转头望去,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男人横移半步挡在了她身后,将落在她身上的阳光遮得严严实实。
完完全全被纳入他身影之下的池岁禾感觉脖颈间源源不断的热气散去不少,满足的嘟囔一声,精致的眉眼微微舒展。
钱兰微怔,不由打量起把这一切做得自然的陆年。
玉树般站得笔直坚挺,逆着光看不出他的神情,但原先弱到可以忽略不见的存在感渐渐强烈。
不是让人感到不适的侵略性,也不是像此时天上悬挂着骄阳烈日那般灼灼,而是像月光一样柔润的,干净皎洁。
难怪岁禾会将他留在身边。
又有人来搭话,钱兰思绪回拢,放心的收回在池岁禾身上的目光,和走近夫人轻声说起话。
陆年能感受到那些若有似无望过来的视线,和他当奴隶做牛做马时接受到的眼神不同,但又有些相同——
都让他感到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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