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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坐着的霍振德和雷震天一边心疼地拥搂着软绵无力的苏蔓,一边回头寻向声音发源地。
待到俩人看到造型诡异的老头时,再次异口同声惊呼道:“帝刑!你怎么也在这里!”
身子还在坛里的老头帝刑微微耸肩:“话说我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然后被逮来了这里。”
“什么时候的事?”霍振德面色凝霜冷声问道。
“有个两年了吧。”帝刑淡定地还扳出发胀红肿的手在那掐指算了算。
霍振德:“……”
雷震天:“……”
霍振德心疼地凝了一眼半死不活、满脸都被血水迷糊的苏蔓,又淬了一眼破了坛壁还镇定自若盘坐在那的帝刑:“你心怎么那么大!还有你居然让我心肝宝贝孙媳妇砸缸来救你!”
话音刚落,雷震天趔趄起身晃晃悠悠冲到帝刑边上,抬起一脚踹向他的胸口。
帝刑重心不稳往后倒去,紧接后半坛壁也应声而裂。
帝刑稍稍用力,敲开脖颈上的那一圈坛沿,然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顺便拧了拧衣服尽湿的泡椒水:“既来之则安之,既安之则乐之。”
霍振德:“……”
雷震天:“……”
“另外,那女孩不是为了救我而砸坛壁的,休想把锅甩给我。”帝刑傲娇地翻了雷震天一记白眼,“她是为了刺激你俩穴位而拿头砸缸挑取三角坛瓦而已。”
话音一落,霍振德和雷震天目眶含泪地再次凝向软绵昏迷的苏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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