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父皇、也仅仅是因为父皇而存在的。
所以他不在乎太子的名位、不在乎手里握有多少权力,更不在乎未来自己是否能够承袭大统、即位登极。因为由始至终,他在乎的,从来都只是父皇的安危、父皇的治世……和父皇的爱宠而已。
当父皇于他而言便是全部,早已根深蒂固的情感,又哪还有斩断根除的可能?
他唯一能够做的,也只有尽快收拾好情绪,在父皇察觉自个儿的异样前先一步将一切深深掩藏起来而已。
回想起今日临出门前的种种、和回宫以来那些共享天伦的美好时光,萧宸心中悲意愈甚,却终只是拉了拉被子将脑袋蒙得更牢一些、然后隔衣揪握住胸前挂着的平安扣,藉此觅得些许依托和安慰。
或许是今日接连几番波折、情绪起伏太大了的缘故,尽管蒙头缩在被子里的姿势对平日习惯敞着睡的萧宸而言并不舒服,可躺着躺着,竟也真酝酿出了些许睡意,让他最终轻轻阖上了眼、带着眼角未干的泪迹就这么缓缓陷入了沉眠。
──因此刻笼罩着身心的疲惫、和早已镂刻入魂灵的信任,当帝王的步履缓缓踏进偏殿行至榻边时,熟睡的少年并未因此惊醒,只是本能地将身子朝床榻外侧挪了几分、同时呢喃着咕哝了声:
「父皇……」
因整个脑袋瓜子仍给蒙在被褥里,少年呼唤的嗓音听来模糊而不真切;但其间蕴藏着的无限依恋,却仍透过了重重阻隔、再清晰不过地传递给了床帷外静静伫立着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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