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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毓初手中杯子一顿,显然这个问题令他意外。
他摩挲着杯壁,在迟疑着答案的同时,也在诧异应怀忱会这么问。
寻常人应是不会他有这样的设想。
他抬眉,应怀忱眉眼低垂,看着树下水池,好像方才不过是他随口一问。
宁毓初收回眸光,语气真诚:“这个问题,爷还真不好回答,子非鱼,不知鱼作何想。”
应怀忱扯了下嘴角,虽然宁毓初没有满口为昭阳帝打包票,但他对这个答案还是不满意。
这些年同窗,他早已把宁毓初当成是自己的好友,只要想到这人是宁其湛的弟弟,而且处处维护宁其湛,酒意上头,不甘在他内心催生了深深浅浅的酸涩冲动。
借着夜色,他没有再伪装情绪。
他看着宁毓初,一字一顿道:“宁爷,若是有一日,我和太子产生了分歧、不,政见不合,他要我性命,你会站哪边?”
闻言宁毓初再次看向他,眉头轻皱:“怀忱,你是不是酒喝多了?”
应怀忱从他眸里的不可思议中渐渐醒神,低头自嘲笑了声:“应该是,才会昏了头。”
宁毓初心里松了松,这个解释合理,否则他无法说服自己,好友今晚的反常。
应怀忱彻底清醒,多说多错,他不能在大业未成之前出纰漏,今晚的事,他决不允许再发生。
他抚着额头:“宁爷,我实在不胜酒力,先回去了。”
话落,他便转身,刚走了两步,宁毓初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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