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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阎真刻意留力,这一枪没有把导游直接轰碎。
泣血枪枪刃锋利程度一般般,那也是和可以从十层楼掉地下室的燃血剑比出来的一般。
泣血枪不是只能把人轰碎。
钉着也能办到。
“你没事?”导游艰难地转头,用余光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你刚才做了什么?”夏阎真看不到红烟。
只能确定导游冲着他张口,做了个喷吐的姿势。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村长不会放过你的!”导游面容变得极为扭曲。
她刚才透露出一些信息,是为了自保逃离,通风报信。
可不是真的屈服了。
现在希望破碎,就彻底翻脸。
“这就是遗言吗?”夏阎真拔出泣血枪,导游眼中的神采渐渐消失,瘫倒在大门前。
铁门上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空洞。
夏阎真打开铁门。
一阵夜风刮来,外面的新鲜空气吹散了礼堂内的血腥味。
夏阎真转头说道:“拿上手电筒,再穿件外套长裤,跟我走吧。”
他打算先把这些人送出去……送到车上什么的。
这个礼堂反正是不好呆了。
钓鱼一次就够,下次过来的就不只有这些人了。
一群人手忙脚乱地行动,换上长衣长裤,跟在夏阎真后面。
在村子里不要往小路那边乱钻,在主干道上是不会迷路的——只有一条路。
两边的路灯有,但没有打开。
道路两边都是漆黑的,那些房子里也没有灯光亮起。
天空中倒是挂着一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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