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骗我拂尘的那个人竟是闻昙。可是那东西又不值钱,澹海虽然有钱,但我们门风清正,普通物什不搞什么花里胡哨的,我的拂尘也就是寻常的一柄罢了。
那会儿我还下山没多久,他是当地的一位公子,给了我很多照顾,雇我去看风水,还提点了我一些人情世故。临别时他说缺一柄拂尘洒扫庭除,我便与了他我那柄。
闻昙当年就跟个地道的中原人没两样,看来他为了打破蕴圣的避世状态,早就努力良多。
说破身份后他换回了岭南的装束,长发披散,穿一袭暗紫色饰金色狐纹的大袖衫,映着从窗外透进的皎皎月光,魅彩无匹。虽然我不太理解,以岭南的气候,他在家乡的时候,穿这么厚又捂那么严实,不会觉着热得慌么。
他的发尾起码到腰了,这是我们觉得他年岁不只二十的原因之一。
“嗯……闻先生当时为什么要留下我的拂尘?”我好奇道。
“当然是因为惦记上了你啊,小道长。”
我有什么好惦记的么?我倒觉得我该多谢他提点我。
“惦记你暖到骨子里。”闻昙环上我的肩,“是我从来不曾想象到的模样。”
“大概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
“您这样的身份,为何会对我……”
“我什么身份?”
“跟我有点云泥之别的感觉。”不像是会搭伙的人,而且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你是云,我是泥。”闻昙道。
“不是,是反着的……”我连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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