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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阿才扑通一声跪下,跪在面如死灰的宋怀予面前。
“我没事。”宋怀予摆摆手,将头靠在墙壁之上。林峯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主子,是奴才的错,这一切都是奴才的错。”阿才泪流满面,一个劲儿的磕着头,他伏着地面痛哭道:“前几日,奴才看主子因为墨暖主子和宋樟公子的流言而伤神,一时气不过,拿着莲花簪去找了墨暖主子……”
宋怀予一惊,瞳孔猛地收缩。他看向阿才,眸中的光几乎能射出箭来:“你说什么?”
阿才想起今日墨暖的毒誓,后悔不已:“奴才把墨暖主子骂了一顿,说她对您残忍,说她若有良心,就别再拿着宋樟来磋磨您。”阿才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当日怒气上头对墨暖说的种种不堪的言论,悔不当初。
阿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头抵在地面上起不来:“墨暖主子当日说,她的业早晚会报。一定是因为奴才那般咄咄逼人,她才……”
宋怀予被震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脑海中在一瞬间浮现出阿才怒气冲冲去质问墨暖的画面。
他绝望的闭上眼睛,在漆黑一片中甚至都能看到墨暖是如何宛如摇摇欲坠的雨燕,将那支莲花簪插入自己的发发髻,又怎样下了决心自己去报自己的业。
宋怀予的眼角逐渐湿润,他无力地摆摆手:“与你无关。”他该想到的,他该想到的。当日阿才闪烁其词时,他就该追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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