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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隽哥房里的红袖吗?伺候隽哥也有些年头了,当年还是个通房丫头,抬到妾室还是长姑娘的主意,今儿这是怎么了?”一个婶娘不解道。
墨暖看向那个婶娘,正是庶七叔的妻子叶氏:“是,被我抬成了妾室,日子过的好了些,就忘了本,以为自己是主子了。”
红袖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奴婢对家主向来是无不尽心的,不知红袖哪里犯了长姑娘的忌讳,红袖愿意领罚,还求长姑娘明示,让红袖死也死个明白。”
墨暖冷笑道:“你都对墨隽说了什么?”
红袖的哭声当即梗住,她愣在了当场,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却仍下定心要赌一把墨暖不知道她与墨隽的闺房夜话,于是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摇了摇头:“奴婢不明白……”
墨暖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向红袖:“我身为家主的长姐,老爷夫人去的早,长姐入母。你非但不替我粉担照顾隽哥儿的担子,还挑拨离间,这话你认不认?”
她边说边走到红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红袖红肿的面庞。
可不等红袖回话,墨暖又道:“既然你要死个明白,我就告诉你。第一,墨隽是墨家家主,身份尊贵,墨家上下必当以他为尊。所以他若做了什么不合适的,别人也只得受着。这话你说对了。但长姐如母,我如今对隽哥儿做什么,他都只有受着的份,所有人说不得墨隽,我说得。我训斥他、罚他,他都得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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