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仔细他的五官,只有勉强入目的身形轮廓,但也足够晃眼。
布包落地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转头过来,视线刚好停在她的方向,一厘不差。
如同那年他初望过来的错觉,以为他的眼里也满载光明,后来才发现,原来他的眼睛不能视物。
木子呼吸声有些急促,她呆住了,除了呼吸,也不敢出声。
那边也跟着压低声响。他停住脚步,似乎是在忖度什么,良久,才问:“木子,是你吗?”
木子一愣,思绪顿时凝滞。
静静的走廊上只有录音室里的男声透过未合紧的大门门缝流出来——那是陆頫的声音。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我是陆元,在节目的最开始,照例和大家分享一篇诗歌作品,今天的分享来自俄国诗人普希金,是他的诗歌,译者是戈宝权——”
木子逃难般地从走廊跑开,到楼梯间才停下。她弯腰顺着气,眼泪不争气地又开始流。
“在那绝望的忧愁的苦恼中,
在那喧嚣的虚荣的困扰中,
我的耳边长久地响着你温柔的声音,
我还在睡梦中见到你可爱的面影。”
十年。对于她而言荒芜的十年里,也曾经一次一次反思年少时下的决定。
“多年逝去。狂暴的激情
驱散了往日的幻想。”
……
“在穷乡僻壤,在流放的阴暗生活中,
我的岁月就那样静静地消逝过去,
失掉了神性,失掉了灵感,
失掉了泪水,失掉了生命,也失掉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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