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下磕在水泥地面上。
她感到额头上传来的疼痛,但不想让门外的人听见,不敢痛呼出声,只能生生忍着剧痛。她用手去碰伤口——额头似乎已经被粗糙的水泥地面蹭掉了一块皮,她一用手去摸,破皮处更加疼了。
门外的陆頫也听见了这一声巨响,忙问:“木子,怎么了?”
她不说话,坐在地面上,眼睛里呛着因额头上受伤而憋出来的眼泪。她想哭,因为疼痛,也因为门外久违的陆頫。
陆頫没能得到她的回应,便自顾自地说:“木子,我是来还你磁带的,上次……你掉在家里沙发上,忘记拿走了。”
经他提醒,她才想起来磁带的事。
她太粗心了,那天磁带被她塞在口袋里……一定被她不小心弄掉了,恰好就掉在陆頫家的沙发上。
可她不愿意和陆頫说话,她怕自己一开口眼泪就掉下来,于是也不回答他。
陆頫知道她在里面,以为她是在生气,柔声询问:“你在生我的气吗?为什么那天走得那样着急?”
木子还是不出声,于是他继续问:“你去找我了,为什么不等到我回来?”
即便连着的问句化成声波传到木子耳朵里,她也仍旧一言不发。门内门外在一瞬间恢复了安静,只有远山凄寂的鸟鸣声在镇子里的每一条街道上蹁跹。
木子见他不再说话,又有些害怕他会离开,还是抵不过心太软弱,向来畏这畏那,于是她哑着声音说:“我没生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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