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就在他们家的酒楼里办,到时候你们都要来啊。”钱鱼一点新夫郎的羞涩都没有,谈起自己的婚事起来落落大方。
“对了,随玉哥,他们家因为开酒楼,需要写些请柬,你能帮我写一写请柬吗?他家账房的字不好看,你过年写那个春联可好了。”
钱鱼其实还有一点私心,他看得出来青哥对随玉很好,希望自己也能沾一点他的福气。
“好,你不嫌弃我就行。”
随玉出去一趟,倒是捧了好多喜帖回家。
“这是什么?”林牧青看了一眼那一堆红红的纸,“从哪回来的?”
“是钱鱼,他要成亲,说让我帮忙写一写请柬。”随玉占用了林牧青的桌案,一笔一划地写得认真。
林牧青说:“晚上别熬太晚,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算。”
“你今晚要出去吗?”
林牧青点了点头:“去镇上一趟。”
随玉没问他去干什么,那也不是他该操心的事,只是在林牧青快要走的时候,他把随玉打包抱回了房间。
“你干什么!”随玉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已经七天了,该好了吧!”
随玉的脸通红:“你流氓!”
最后林牧青走的时候随玉一点不知情,只是觉得今天的被窝里稍微有些冷,他把被子搂得更紧了一些。
“青哥,到底怎么回事啊?最近怎么要得这么多?”林牧青带着林平和向至,这会儿正聚在镇子上的打铁铺上。
朝廷有规定,每个打铁铺子在衙门里都有备案,每次领用的生铁,衙门里也都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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