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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一色,微风徐徐,正是鱼儿容易咬钩的好时候。
起码有经验的船员确实是这么说的。
然而眼下,那顶御用的华盖如往常在甲板上绽放,竹椅也照旧蹲在原位,何芊蔚拉上萧载阳,支好两根钓竿等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
何芊蔚等得百无聊赖,偏偏又舍不得半路放弃,只能撑着下巴枯等。
与之相比,旁边的太子殿下倒是显得冷静许多:他手中握着一卷书册,躲在阴影中看得认真,甚至没分给面前的钓竿半个眼神。
此时距离开扬州那会儿已经过了一日光景,晕车的萧载阳也已经逐渐适应下来,脸色不复刚登船时的苍白。
而关于两人为何守在甲板海钓这一问题,还得从长说起。
身为挨个经历了无数稀奇古怪药效的人,萧载阳怏怏熬过一天后,次日午膳时便已经恢复精神,瞧不出半天晕船的迹象。
把自己关在房里,废寝忘食研究着晕船药的太医闻此消息哭笑不得,放松心情好好吃了一顿饭,又闷头睡了一觉,起床后继续投入到事业中。
没办法,有备无患,还是得弄明白了才放心。
何芊蔚对此不怎么放心,吃两口就抽空瞅一眼萧载阳,生怕对方突然出什么状况。
太子殿下的应对方法也简单。
他慢悠悠用完午膳,扭头就说到做到地把何芊蔚拎到面前,板起脸训了少说一刻钟。
哪有人晕船还有这股劲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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